当眀筠挡住了如画的去路时,如画拧了下眉。
“大小姐,您有事儿?”
虽然话中带着一个“您”,却无丁点儿恭敬之意。
刚刚来的路上,眀筠也让珂儿去打听了一下,这三天,宋安怡一直在不停的练琴,看起来,是真的打算在观莲节上展露风头了。
眼角余光扫向狼狈不堪的珂儿,眀筠危险的眯了眯眼睛。
现在还没有飞上枝头当凤凰,身边的人便已经如此肆无忌惮,若是不拿出点儿威势来,指不定日后要如何被她们踩在尘泥之中!
如画一直心有戒备,却迟迟不见眀筠开口,不免心中惴惴。
眀筠挤出一抹阴恻恻的笑容,拔下头上的簪子,塞到了如画的手中。
如画一脸费解的盯着手中的簪子,继而眸光上移,“大小姐,您这是……”
“大胆刁奴!”
这莫名的夹裹着十足怒意的四个字不仅将如画吼懵了,连珂儿也惊讶的瞪圆了眼睛。
“大小姐,奴婢做错了什么?”如画梗着脖子,反问。
眀筠扬声道:“竟然趁着我不在偷偷溜进我的院子里偷簪子,如画,你可真行!若是想要这簪子,你开口就是了!”
恰好管家经过这里,见状,匆匆上前来,恭声问:“大小姐,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眀筠抓着如画的手腕,恨声对管家说道:“管家,你可看清楚了?这如画竟是偷了我的簪子!”
如画白着一张脸,怯声辩解,“管家,这簪子是大小姐自己拔下来,也是大小姐自己塞在我的手里的!”
“你可真的是有意思,我若是想要陷害你,怎会光明正大的陷害?再者说了,我一个主子,陷害你一个丫环有什么好处?”
眀筠如同连珠炮一般,毫不客气的向着如画轰炸。
如画嘴唇翕张的厉害,明明心中委屈的不行,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如画,你要知道,我可是太傅府堂堂正正的嫡长女,我还不屑去陷害你一个小小的贱婢!”
眀筠这话就是在提醒管家,你可别忘了我是嫡长女,想要糊弄我将这事儿给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,可不容易。
对上她那双盈满怒意的眼睛,管家不由打了个哆嗦,喝道:“如画,你还不快些跪下恳求大小姐大人大量?”
如画死死咬着唇,委屈的不行,自然迟迟不肯跪下。
眀筠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,见状,眸光沉沉的看向管家,“管家,你说这事儿要如何处置?”
管家倏然一惊,善于左右逢源的他,自然不可能做这种得罪人的事情。
见他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水,眀筠冷冷的勾唇,“管家,按着太傅府的规矩,这种手脚不干净的贱婢是不是要逐出府去?”
管家此时有种被置于火上烤炙的感觉,想要擦擦额头上的汗水,又不敢。汗珠子顺着脸颊滚落,“吧嗒”一声,砸在地上,令这本就逼仄的气氛显得越发的压抑。
“大小姐,以老奴看,不如让二小姐来处置如画好了!”
眀筠蹙眉,思忖片刻,“罢了,我卖二妹一个面子,既是她的人,便交给她处置好了。麻烦管家派个人去一趟二妹院子里,将她叫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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